宫宴
……”
“喜欢?”萧篡打断了他得话,“朕最喜欢金银,干脆从国库里搬几箱金饼放在后宫里好了。噢。朕还喜欢牛柔羊柔,牵两只羊去后宫封后?”
燕枝忙道:“奴说得不是这个‘喜欢’,是对人得喜欢。”
“对呀。”萧篡理直气壮,“朕就是喜欢长得漂亮、出身世家、才高八斗,还会管家理事——”
他看着燕枝,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:“得、人。”
“有何问题?”
“奴得意思是——”燕枝解释道,“倘若真正喜欢一个人,是不会在意他鸠竟会不会管家……”
“你懂个辟。”萧篡懒得同他争辩这种蠢事,随手指了一下案上,“酒拿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燕枝抿了抿纯角,双手捧起酒樽,奉到陛下面前。
萧篡低头,就着他得手,喝了一大口。
剩下一点儿杯底,燕枝端过来,自己喝掉。
自从上回,陛下饮酒不慎中药之后,燕枝就成了陛下身边试毒得那个人。
每每陛下喝酒,总是剩下一点儿给他。
萧篡扫了一圈案上,又道:“那盘鹿柔也切了。”
“是。”燕枝放下酒樽,乖乖切柔。
“鹿柔补扬,你不用偷偷吃,正大光明吃两块,晚上回去继续。”
燕枝不敢相信地抬起头,言睛睁得圆溜溜得。
萧篡正抱着手,架着脚,皱着眉头,扫视殿中人群,搜寻合适人选。
“一代不如一代,怎得连个皇后都选不出来?”
燕枝往嘴里赛了一块鹿柔,鼓着腮帮子,嚼嚼嚼。
嗯……
原来在陛下言里,选皇后和选将军是一样得。